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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下不为例》30-40(第22/27页)
力的美丽,美是需要精心维护的。
谢舒毓掏出面小镜,看了眼气色,淋过雨,脸好像有点花。
她东西不多,都是基础气垫散粉一类,补个差不多,对镜抿抿嘴唇,没有口红,买的变色唇膏,抹完不太习惯,艳了,用纸巾擦去一半。
早上提前半小时起床,专门洗的头,还不错,雨淋过空调一吹就干了,带的小梳子拿出来,刮两下,弄得很蓬松。
鞋子呢,低头检查,还好够细心,赶车的时候,鞋面溅了些泥水,赶紧用纸巾擦擦。
全身上下都收拾个差不多,去卫生间大镜子前复查一遍,回来手腕喷了点香水。
昨晚她又梦到温晚,之前好多次,都是对方主动,这次换她,惯例一大堆准备工作,临了临了,早晨半梦半醒间,脑子里突然窜出个念头——没刷牙。
太不礼貌了。
唇瓣即将触碰时,她微微偏过脸,“稍等,我去刷个牙。”
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,总之,这次极其严谨的态度清洁了口腔,电动牙刷转满两分钟,她回到床边,骤然清醒。
温晚好像给她下蛊了,分离后,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,甚至是梦里。
起因是一个梦,但这不是她的第一个梦。
梦中,她们无数次幽会,梦外,她们至死缠绵,却都止步在最后关头。
从快餐店逃跑,途中,电话里,谢舒毓想告诉她,她好喜欢她,感情悄悄变质,不再是朋友那种喜欢了,想和她接吻,拥抱着翻滚,放声吟哦。
爱,甜蜜而忧愁,又一次被介绍相亲,气愤之后,无限伤感,从那时起,就想大声向全世界宣布,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!
情绪翻滚,灼烧,漫长的等待,直至熬干心血,谢舒毓看了眼手机,还有十分钟到站,她忽然冷静下来。
外面下雨了,车窗玻璃起先只是几颗斜飞的泪珠,渐渐模糊一片,她跟随人流,走出站台,视线飘忽,变成蜗牛,试探的触角几次伸出,又被雨滴惊吓,迅速缩回壳里。
温晚在出站口等,撑一把小花伞,她没想到谢舒毓会打扮,人走到面前,一时没认出。
眨眨眼,定睛瞧,温晚抓住她的手,“你穿裙子了!”
大惊小怪什么,谢舒毓抿唇,舔去红润。
“好可爱!”温晚蹦蹦跳跳,“好漂亮!”
“还好吧。”谢舒毓并着腿老老实实站在那,腮边一缕碎发勾去耳后。
她没什么表情,通红的耳廓却暴露心事,温晚伞柄点点往下压,直到把两个人完全包裹在里面,“可以亲亲吗?”
“不要。”谢舒毓拒绝得干脆,担心她偷袭,霎时挺直背。
温晚失落,“怎么这样啊。”
这次,要不换我主动呢?谢舒毓启唇,话到嘴边,反复思量,又觉场合不对。
“走吧。”她牵起她的手,“我们去吃饭。”
“不要。”温晚甩开手,学她。
“为什么不要。”谢舒毓接过伞,她们明明站在根本淋不到雨的地方。
温晚赌气,“因为你说不要,所以我也不要。”
“那万一有惊喜呢。”谢舒毓还是没忍住剧透,为哄好她。
“惊喜?”温晚讶然抬眸,“什么惊喜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谢舒毓傲娇转身,带走花伞,“因为你说不要。”
“那我要,我要!”温晚提裙追赶。
花伞像朵漂亮的小蘑菇,她们躲在鲜艳的蘑菇伞盖下,雨中紧紧依偎。
第39章 你也知道,我没别的朋友了
雨越下越大,伞面噼里啪啦,像放炮。
“真有意思!”温晚心情愉悦,雨中惊奇睁大眼睛,“要不我们把伞丢开,淋雨玩吧。”
那怎么行,这个季节淋雨,肯定要感冒,谢舒毓摇头,“先找个地方避避。”
“回家喝姜汤,洗个热水澡,再说感冒就感冒呗,无所谓。”温晚想玩。
谢舒毓死攥住伞柄,哀求的眼神,“还没有吃西餐呢。”
嗷嗷,这家伙,是不是有事要跟她说呀!温晚坏笑一下,调头就要往雨里跑,谢舒毓早有预料,手疾眼快,一把将她抱住。
“不许调皮。”
温晚超喜欢她说“不许调皮”,越不许,她越要调皮,扭去扭去,哼哼唧唧,“玩嘛玩嘛,就玩一下。”
“你穿高跟鞋呢,当心摔跤。”
谢舒毓注意到温晚换了条新裙子,裙摆一边长一边短,带荷叶边,正红颜色,更衬得肤白貌美。她甚至都没化妆,素着张脸,长发蓬松柔软,周身香气袭人。
谢舒毓最终说服她,“感冒事小,崴脚事大,伤筋动骨一百天呢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温晚靠在人胸前,本来也没想真淋雨,就乐意听人哄。
驱车前往目的地,路上谢舒毓接到李蔚兰的电话,想了想,按免提。
“小毓,你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。”
谢舒毓周一晚在楼下跟她说的那番话,她多少听进去些,这时还算心平气和。
“你不想去,就别答应,去了就好好跟人谈呗,那孩子打电话跟我说,你把他约在肯德基门口,骂了他一顿,还诅咒他去死。”
她语气苦恼,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“我不去你能答应?”谢舒毓反问。
他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,果真是三岁看老,从小到大都那么爱告状。
温晚在主驾位,身体朝右微倾,清了清嗓。
“干妈,你别这么说小筷子,那男的根本不是什么好鸟,我们不是无缘无故讨厌他,你不知道,他小时候欺负过小筷子。那种喜欢一个女生就可劲儿欺负她的作风,在他们看来,哎呦可浪漫了,可他们有没有想过,被欺负的人心里是什么感受,又不是哥德斯尔摩……”
顿了顿,她扭头问谢舒毓,“是这个说法吧。”
“斯德哥尔摩。”谢舒毓纠正。
温晚“哦”了声,“是斯德哥尔摩,意思说,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的一种扭曲心理。”
“但我们小筷子健康得很,才不会那样呢,骂他都轻的,照我说,就应该套个麻袋把他揍一顿。”
什么语文考试,成语典故,李蔚兰早忘个干净,谢舒毓不想再重复,温晚几句话替她打发干净。
李蔚兰到底心虚,避重就轻是坏家长的惯用手段,她转移话题,“你们又在一起,怎么天天都在一起。”
“没有天天,这周只有周末。”温晚语气轻快,“我们关系好啊,她爱我,我爱她。”
表白藏在玩笑里,她们太熟了,李蔚兰听不出什么问题,当着温晚的面,不好再责备,含糊几句,挂断电话。
“这事应该就算过去了。”谢舒毓长舒一口气。
等红灯,温晚竖起小拇指,“那你跟我拉钩,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是去相亲的。”谢舒毓还是顺从勾住她手指。
温晚手臂摇晃,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大拇指盖章。
“为什么要上吊呢。”谢舒毓一直想不明白,“也太残忍了,不太符合两小无猜的天真语境。”
温晚认为上吊很好,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”
行吧,这解释也能说得通。
一切都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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