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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下不为例》30-40(第26/27页)
那她只能当小妻奴,窝囊废啦。谢舒毓痛快手机解锁。
李副校长的信,温晚之间看过几次,说句难听的,好没新意,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。
谢舒毓的回复倒是是第一次见。
“就没了?”温晚震惊,小脸藏不住窃喜。
谢舒毓表情淡淡,“还要怎么样。”她是真的受够了。
见这人一脸不耐烦,温晚小脑瓜把她最近行动路线全部串联起来,惊觉,她今晚的反常其实并不反常,是早有预谋。
几次憋笑,没憋住,温晚开心把人抱住,“你对我那么好啊!为了我,跟家里人打仗。”
“还是你厉害,说走就走,只拿个手机就走了。”谢舒毓下巴朝一边歪,往天上翘。
行,真行,温晚瞪着她。
见好就收,谢舒毓扭头,在她脸蛋“啵”了一口,“我去洗澡。”
今天挺好的气氛,小筷子又受了那么多委屈,温晚大方不计较了,松开手,床上一躺,“你快点,我要你给我吹头发。”
“你披上点,别感冒了。”谢舒毓去柜里翻件长袖出来。
最初的忐忑和紧张,以及荷尔蒙刺激下一系列生理反应后,内心沉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花洒下闭眼淋水,温暖浇灌身体,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,谢舒毓心里又没底。这样是对的吗?都没有表白,她们又搅和在一起。
互相慰藉,是温晚先提出,谢舒毓当时不以为意,后面发生好多事,心里难过,想见她,就顺势抓来当借口,却不知她心里到底怎么想。
要不直接开口问吧,都那样了……
又担心人家只是寂寞玩玩,后果难以承受,无法继续欺骗自己,不能继续留在她身边,连她面都见不到。
鼓足勇气,精心筹划许多,临到头,不过两三秒迟疑,又走岔了路。
谢舒毓正烦恼,耳边“咔哒”一声,她惊疑扭头,隔着氤氲水汽,门缝里钻进来颗小脑袋,“你还没洗好呐。”
迅速扭身躲藏,双手环胸,谢舒毓贴在墙角,“我才刚进来。”
“可是我感觉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”温晚捂嘴偷笑,“你有什么好害羞,小时候我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,我早把你看光光了。”
她歪头一琢磨,“再说,你都没反锁,难道不是在邀请我。”
什么人!
谢舒毓又羞又气,“哪里来的普信女,快退,退退退。”
“谁是普信女啊。”温晚早有所料,专门等这句,“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帮忙搓背。”
“谢谢,不需要!”谢舒毓背身后退,要关门。
温晚大叫,“你夹住我头了!”
她干发帽还没摘,谢舒毓手按住,给她搡回去,门合拢,迅速反锁。
“有本事你一辈子躲里面,别出来!”温晚隔着门嚷嚷。
哪敢耽搁,谢舒毓加快速度,最后一道程序,全身系统淋水,温晚又来了,外头“梆梆”敲个没完。
“谢舒毓,你出来啊,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我知道你在家!”
包了头发,换上干净睡衣出去,谢舒毓左看右看,不见人。
肯定藏起来了,她没急着找,擦脸,吹头,收拾好才进房间。
被面有个小鼓包,谢舒毓掀开一个角,“咦,你自己吹好头发啦,那么心急。”
人躲里面,紧紧闭着眼睛,装睡,谢舒毓放肆去捏她脸,双手捧起,左团右团,又挠她痒痒。
“哎呀哎呀!”温晚憋不住了,满床打滚,“讨厌你,不按剧本来。”
“睡美人剧本不是早就演过了。”谢舒毓按住她手,不许乱跑,斜撑在旁,有一搭没一搭亲。
香热的气息笼罩,温晚起初还有意识回应这个吻,渐渐失了气力,开始小声哼哼。
她眼皮半睁不睁,看谢舒毓还穿着她准备的卡通睡衣,鲜**黄色,乖得要命,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她的发绳扎起来,露出完整一张脸,下颌靠近耳朵那里的皮肤,格外细嫩,隐约可见青红血丝。
被人一直盯着,谢舒毓难为情,“我去把灯关了。”
“不嘛——”温晚拧腰,“我想看着你。”
谢舒毓脸红红,“我不好意思。”
温晚今天没穿睡裙,裙子好看是好看,不好脱,她跟谢舒毓穿同款不同花色的棉质睡衣,扣子全部扣起来。谢舒毓送给她那么多礼物,终于,她找到机会把自己当作一份礼物送出去,耐心等待启封。
“我想让你看着我,你觉得我好不好看。”
“好看。”谢舒毓老实巴交的,“我们是不是要那个了。”
这还用问?不生气,温晚耐心引导,“是的呀,你害怕吗?”
“你害怕吗?”谢舒毓反问。
“有一点。”眼睛眨眨,自觉颇为妩媚,温晚细声,“但更多期待。”
谢舒毓眉头微皱,“我们是不是太客气了。”
是呀是呀,太客气了,谁家好人羞羞前像跟邻居约好出门吃早餐一样,你一言我一语客套着。
“要不你去把灯关了,先培养下气氛。”温晚吩咐。
谢舒毓依言照做,熄灯后,双眼暂时不能适应黑暗,她站那,“开台灯吧,台灯光暗。”
温晚说也行,台灯光果然柔和许多,谢舒毓躺去温晚身边,两人肩并肩。
“外面还在下雨。”
谢舒毓轻声说:“你听,又下大了。”
温晚家住十三楼,比二十二楼听得清楚些。
“像回到小时候。”温晚往里挪挪,脸颊贴在谢舒毓肩膀。
个位数年龄,她们就在一张床上睡觉了,那时候的温晚,跟现在这副臭德行没差,动不动就瞪圆眼睛大喊大叫,没人理,又抽抽搭搭往人跟前凑,说“你哄哄我呀,哄哄我呀”。
家里人都嫌她烦,像个小鼻涕虫,整天黏糊嗒嗒,直到谢舒毓出现。
从小缺乏关爱,谢舒毓喜欢被人黏着的感觉,温晚的无理取闹照单全收,还能从中获得满足。
伺候温晚,谢舒毓从不觉累,也不嫌麻烦,被需要,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。
“其实我没有特别想回到小时候。”
谢舒毓在被子里牵住温晚的手,“如果没有你,我的小时候挺无趣的。”
“我还不是一样!”温晚不甘示弱,“家里忙着做生意,都没时间管我,还是你给我煮饭吃。”
有一次,谢舒毓把温晚带到家里,那天家里没大人,她掀开床单,从床下拖出来个纸盒,里面满满登登,全是喝完洗干净的牛奶瓶。
她偷些醋啦,油啦,装里面,平日私藏的鸡蛋和土豆也带上,小书包塞得鼓鼓囊囊,牵着温晚去河边野炊。
谢舒毓的叛逆藏得很深,呈现方式也较为特别。
“可是河边的饭,真的很香。”温晚舔唇,饿了。
小时候胆子也太大了,桥下烧火,鸡蛋炸好,还把桥洞里睡觉的流浪汉叫起来,同他一起分享。
运气好,没遇见什么坏人,流浪汉后来捡纸壳和塑料瓶卖钱,知道小孩不会轻易吃陌生人给的东西,在她们常出没的路口等,带她们去小卖铺。
“马兴发。”谢舒毓还记得那人的名字。
他不能说话,用树枝在泥地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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