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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下不为例》30-40(第8/27页)
雌激素真是坏,总来招惹她。
谢舒毓记得,但令她印象深刻的,不是膝盖受伤。
她当时什么也没想,温晚发烧,整个人都烧迷糊,她心里着急,真没觉得疼,也不知道流了那么多血,只想把人快些送到医院,受伤还是旁边护士提醒。
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当时太难受,趴在桌上睡觉,张凤霞拿书打你的头,本来我挺喜欢她,后来就不喜欢了。”
张凤霞是她们初中英语老师,那时候她们已经被换了座位,所以温晚发烧,谢舒毓没能第一时间发现。
“后来我想起一些她的所作所为,觉得这人真不怎么样。”谢舒毓谴责张凤霞。
她们说的是一件事,又不是同一件事,但相同点,是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。
离家两三百米,谢舒毓累了,把温晚放下来。
夜真静,牵手在路上走,路两边绿化带,地灯排列有序,像一个个发光的小蘑菇。
温晚稍落后半步,从斜后方看谢舒毓挺拔的脊背和隽秀的侧脸。
那眉眼隐约带着笑,太暗瞧不清,只是她内心模糊的一种感觉,但万分笃定。
她好喜欢她,好喜欢,好喜欢。
一个吻,两个吻,感情在持续发酵,她内心跟她是否相同感受。
“小筷子。”温晚叫住她。
谢舒毓回头,“怎么了。”
“来接吻吧。”温晚提议。
“现在?”谢舒毓环顾,“在外面呢。”
“你跟我说的在外面。”温晚可没忘,“是你把我骗出来的。”
“这附近还有人过。”谢舒毓东张西望。
“我知道有个地方。”温晚大步朝前领路,七拐八拐,来到小区内一处儿童游乐园。
四周寂静,光线朦胧,温晚爬到滑滑梯上面的蘑菇型小房子里,盘膝坐在那,拍拍身边位置,“来。”
滑滑梯就不是给她们设计的,空间局促,谢舒毓长手长脚,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角度把自己安放。
“你那个带了吗?”温晚问。
谢舒毓从兜里摸出个小铁盒,四处找亮,想看看什么味儿的。
“不许。”温晚伸手夺来,启开盒子,往嘴里倒了一颗,然后揣进裤兜。
谢舒毓徒劳摊着手,“我的呢。”
“一会儿你就吃到了。”温晚声音兴奋上扬。
好吧,既然是一会儿,谢舒毓去玩滑滑梯。
桶状的空间,直径太小,她两手攀在上头,一条腿伸进去,另一条腿卡在外头,上身也完全被阻挡,“哎呦”喊了两声,“怎么办。”
温晚笑得不行,“你躺下去啊。”
“我躺不了,后面没位置给我躺。”谢舒毓干着急。
这人肢体好笨!温晚爬过去,“你起开,我给你演示一遍。”
谢舒毓四处看,“我往哪儿起,我上天呐,你先别急着进行不行,先让我出去。”
“我感觉可以。”温晚演示倒是演示了,可谢舒毓一条腿还在桶里,她躺那,不知道是衣服材质问题还是滑梯问题,下不去。
“我真服了。”谢舒毓还维持着劈叉的姿势,温晚躺她腿中间,昂着脑袋,问“咋回事”。
抬臂遮脸,谢舒毓笑得不行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温晚还在那折腾,骂小区物业,“安的什么心,把我扣在这里。”
“没人想把你扣在这里……”
谢舒毓脸都笑僵,“大姐你别动了行不行,你弄到我那里了!”
她使劲推了一把,手掌护住。
“谁乐意弄你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温晚不高兴,反手去掏,谢舒毓闷哼一声,也来气,趁机偷袭。
温晚尖叫,“小人!”
“谁小人!”谢舒毓真不行了,“你别弄!不然我把你头夹住。”
温晚不依,想爬上来跟她打,谢舒毓两腿一并,真把她头夹住。
“哎呀!”温晚喊了一嗓,“你想造反呐。”
谢舒毓身体折叠,完全倒下去,另一条腿终于抽回来。
“我的天呐——”
“你真是活够了!”温晚从桶里爬出来,压她身上,两手乱抓。
实在没力气了,谢舒毓半蜷着身子,双手交叉防卫姿态。
月明朗,风清润,好多年没这么疯闹过,快乐从心底发出,大笑过,身体陷入极致的疲惫,皓然天地间,她们交颈而卧。
“你听,风的声音。”谢舒毓拂开她耳边乱发,露出一整只雪白的耳朵,“自然的呼吸声。”
温晚眨眨眼睛,贴在谢舒毓胸口,“我听到的,是你的心跳声。”
节奏规律,沉稳有力,代表年轻、健康,鲜活。
“感觉真好。”谢舒毓环住她的腰。
“感觉真好。”温晚幸福闭上眼睛。
她们开始接吻,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。谢舒毓尝到了,这次是葡萄味的,夹杂少许薄荷的清凉感觉,在她口腔中调和出新的甜蜜滋味。
只是肢体很好的温晚,嘴还是那么笨,亲一会儿就停住不动,等人来找。谢舒毓耐心引导,含住她花瓣般的唇,勾缠果冻一样柔软的舌头。
不敢肖想太多,亲吻已经足够,心里什么东西满漾,热烘烘的。
停下来休息,拥抱,幸福难以言喻。
还不想回家,又爬起来玩,这个游乐场很大,里面的设施却都很小,她们像误入小人国的两只异类,对一切都充满好奇,到处爬上爬下。
玩到筋疲力尽,也没有电话来催,谢舒毓坐在旁边休息,看温晚坐在滑梯上张开双臂,还来不及欢呼就一屁股坐到底。
唇边笑意自然流露,持续扩张,她摸出手机,把这些愉快的瞬间保存下来。
“这个滑梯太短了。”温晚跑回谢舒毓身边,“等放假我们出去玩,玩滑沙,我在网上看到好多,特别刺激。”
谢舒毓应一声,牵起她的手。
舍不得结束,她们心照不宣绕了个大圈,接近十点才慢悠悠返回家中。
洗完澡躺床上,温晚又爬过来索吻,谢舒毓伸手摸她额头,“也没发烧啊,怎么被下蛊了似的。”
“没发烧。”温晚坏笑两声,“发骚呢。”
哪有人这样说自己。有,温晚可爱说,一边说,一边四肢牢牢把人缠住,歪理一套一套的,“在外面是那种很纯粹的亲亲,在房间里可以扭一下,是那种很欲的亲亲。”
躲是躲不掉的,谢舒毓直直躺在那,不敢接话。
温晚哪里会轻易放过,“你怎么不问问我要怎么扭。”
谢舒毓笑,“问不问你都得扭,我的意见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。”
温晚以肘撑额,“为什么会觉得,你的意见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
有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,谢舒毓不自在躲了躲。
温晚发现了,靠近些,用鼻尖轻轻去蹭,“你很不自在,你的耳朵比较敏感,是不是?”
浑身血上涌,脸唰就红了,谢舒毓猛地抬身挪去一边,“明知道我不喜欢,还是弄我耳朵,你说,你自己说,我的意见对你来说重不重要。”
温晚立即跟上,半秒犹豫都没有,她们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近。
“因为我知道,你一向口是心非。你有时候发脾气骂我骂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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