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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》30-40(第5/25页)
念问:“你什么?杀了我?”
魏宿气急,他掐着花念的下巴:“我呵,我杀了她,有一个杀一个,你的孩子一个都不准出生。”
花念更加冷漠:“滚。”
魏宿真想真想将这人
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或者说能做什么。
他只能放话:“你敢有孩子,我不会放过那个孩子的。”
花念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赶紧滚,我不想看见你,滚远点。”
站在这看得他肚子疼。
魏宿看着花念,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任何发泄的地方。
他手上还得收着劲,上次在青楼用力了些,花念那下巴青紫了几天,真是憋屈。
“你最好乖乖待在皇城。”
说完甩袖翻墙出去了。
花念揉着下巴。
“狗东西。”
他坐到位置上,示意常玉别跪了。
“去给我拿碗药,神医开的,让我动气的时候吃的药。”
常玉立刻跑去让人煎药。
柳茹英担忧地看着花念。
“念儿,你在吃药?”
花念深吸气,不气不气,魏宿就是这个狗脾气,好一会儿他才笑起来。
“娘,你知道我的身子的,神医给我配了很多药养着。”
说起花念的身子,柳茹英再次泛起担忧。
“魏王那话什么意思?”
为什么不允许花念有孩子,魏王殿下刚刚的神情,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,她看着花念的容貌,这孩子容貌随她,幼时只觉得是好事,至少没半分花家人的影子,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好事,魏王是亲王,若对方真要做什么
她祈祷不要是这样的。
那是亲王,念儿和这样的人相比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,她当年嫁给念儿的爹,还好她身后底子硬,若是不硬念儿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,念儿对上魏王可没什么底子。
花念平静地说:“他阳痿不举,自己不能有孩子见不得我有。”
柳茹英刚刚的担忧破碎,她诧异:“什么?”
花念:“娘不用理会他说的话,我自有安排。”
魏宿出门揉着鼻子,总觉得有人在骂他。
逢春面色难看等着魏宿:“主子,属下该死。”
魏宿正一腔怒火没地发呢,他看着逢春:“怎么个该死法。”
逢春低头:“您刚刚回去太急,药方掉了,是属下无能,没能及时将药方捡回来,让药方落到了冯家冯固脚下,对方当街就念了出来。”
冯固可记着上次青楼的事,魏宿让他在牡丹面前丢尽了脸面。
而且魏宿一来,花念就来了,随后那里被查封,牡丹一行人都被花念的人带走了,到了如今他也没处寻人,不知道牡丹是否还安好。
而且他大张旗鼓寻人被家里知道了,在宗祠关了一个月现在才被放出来。
现在有了机会,他可不会放过魏宿。
魏宿:“药方呢?”
逢春:“还在冯固手上。”
他们不能去要,去了不就更加坐实了这个事情吗。
魏宿嗤笑,有人来给他泻火了
花念刚刚将药喝了,常玉就进来了。
“主子,魏王打了冯固。”
花念:“为什么?”
柳茹英也在旁边听着,她正在看柳闻给花念写的需要忌口的东西,闻言看过去。
常玉低头:“因为魏王去大夫那里开的药方掉了,冯固捡起来大声宣扬。”
柳茹英:“什么药啊?”
常玉低声:“壮阳药,治不举之症的。”
花念手上剥莲子的动作一停。
壮阳药?魏宿吃?
这是哪个庸医给魏宿开的药。
柳茹英恍然大悟,原来念儿说的是真的。
魏王不举。
可魏王不举也不能碍着别人要孩子啊,颇为霸道。
花念放下莲子:“常玉,收拾一下,我要进宫。”
好机会,魏宿给了一个导火索。
柳茹英看着剩下的莲子。
奇怪,念儿怎么突然喜欢吃起莲子来了,以前不是不爱吃吗。
花念进了宫,等他从宫内出来时皇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。
魏王不举的事情被冯固抖落出来,恼羞之下当街打了人。
花念听着谣言,心情不错。
花念不举这件事朝中人都是暗暗拿出来说,没人敢放在明面上,但是魏宿不举一事是当街闹的,冯固被打断了两条腿,现在都还下不来床,冯家老夫人当天进宫去要说法,近几年平和,皇城内百姓闲来无事只好传些富贵人的八卦,一天时间全皇城人知道魏宿不举。
可惜魏宿出了皇城办事,没有一段时间回不来。
花念回去就让人给魏宿收拾东西。
都能当街打人了,总不能还以伤势为由赖在他这里吧。
李泉不敢相信,王爷才走,花念居然敢撵走他们!
花念无视掉李泉,进了院子。
院后那片花被改成了练武场地,其余地方居然没有丝毫改变,那天魏宿不是让人拆了吗?
他四处看了一圈,和以前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魏宿的用品。
魏宿在想什么,喜欢给别人送钱吗。
魏宿此刻已经在去花家所在易城的路上。
当年的事他要重新查一遍,只要知道那天在邀月楼那人是花念,那后面也只会是花念,或许那个胎记也是花念设置的障眼法,这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狐狸,能有这种做法也不足为奇。
跑了半个月,跑死了几匹马,魏宿终于到了易城,他一刻也没耽搁就去查事,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。
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,在易城第四日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他看着下面的人,这人是花念的堂兄。
“你是说花念中了药以后去了三楼?”
花颌瑟瑟发抖。
“那天我没走,后面乱起来我就躲起来了,我看见他去了三楼,但是我去三楼又没找到人,楼下也没人。”
魏宿轻笑,就这种蠢货花念哪怕中了药想要甩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更何况三楼有暗室。
他看着花颌:“你见到本王了对吧。”
花颌低头,不敢看魏宿。
魏宿:“逢春,上刑。”
花颌:“我招,我招。”
魏宿没理,逢春依旧上了刑。
可惜是个不经打的,十板子不到就晕了。
逢春将人浇醒。
问出了话。
他激动给魏宿转述:“主子,是您,那天是您和花大人。”
魏宿长长舒出一口气。
花念这些年都没发现这个人,因为花颌够蠢,蠢到逢春第一次来查人都略过了这人。
若不是这人够贪,信了他给权势的诱惑自己送上来,他都不一定有结果。
魏宿出门,外面花颌的母亲正在哭死哭活地闹。
“我的儿啊,这要是留下疤痕了可怎么好啊,又在腰上,啊啊啊,天杀的,我的儿啊。”
魏宿一顿,留疤?他猛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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