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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都女尊了》22-30(第5/16页)
,虽说两人已经祈过福,没道理她们放花灯,让殿下看着呀。
棠溪琅接过,递给姜春祺一盏:“既如此,这只就交给你了。”
姜春祺:“嗯,谢少嬟。”
他现在完全没有伤春悲秋之感了,什么被人捞起来扔掉,放花灯时的心意最重要。
到了河边,她们两个在一边,其他人去旁边放。
“怎么,还写刚才那一句吗?”棠溪琅写好自己的,又悄悄凑近姜春祺,想偷看。
姜春祺抿唇:“殿下!”
棠溪琅:“好好好,我不看,一会儿让看一会儿不让看,小男郎啊,你的名字叫不可捉摸。”
姜春祺飞快卷起纸条,塞到荷花灯里面,一推下水,放走了花灯。
看着它缓缓飘下去,融入到满河的花灯里面。
花灯放完了,又升起焰火,满天的烟花炸开。
看了一会儿,经义走近:“殿下,刚才仆打听过,一会儿焰火放完庙会就结束了,所有人会一起离开西市,比早上人还多。”
棠溪琅点头:“我们现在就离开,避开人流省得拥挤。”
几个人护着棠溪琅和姜春祺走在里头,快速离开了河边,果然,已经有不少人人提前向外走呢。
“送你回相府,过两日,本王就要去国子监读书,每月只有初一十五两天休沐,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时间,你若是有什么事情,就差人到琅王府,不用担心不合规矩。”
姜春祺默然,短暂的一天结束了:“春祺知道了。谢殿下。”
棠溪琅伸手拍拍他的头顶:“好好照顾自己,接下来半年,在家等着我聘你回去。”
“……是,殿下。”姜春祺抓紧了手中的扇子,露出发白的骨节。
刚走进大门,就被院子里候着的人惊到,立刻低头:“母亲。”
姜凌州上下扫视他一眼:“跟我来书房。”
“是。”
棠溪琅也是先回了书房,今天他不在,书房门关上,也不用人守着,她进门之后让经义去了个紫檀匣子,把带回来的回旋纸飞机装进去:“哈哈,你也是涨身价了啊。”
愿有岁月可回首,且以深情共白头。
“好诗。”
第23章 第 23 章 “琅王殿下邀你出游……
“琅王殿下邀你出游, 我为什么不知道?”姜凌州居高临下的坐在椅子上,看着姜春祺。
姜春祺手指抓着衣袖里侧的衬布:“昨日殿下给府上送了帖子, 男儿以为您知道,就差人送了回信。”
姜凌州稍微缓和了神色,昨天她有事,回府之后一直在书房忙碌,这才错过了消息,不是今日私自出门就好。
“以后有事情要先通知我,我是你母亲,不管我说什么都是为你好,你和琅王殿下毕竟还未成亲,交往太密影响你的声誉。”
“是, 母亲, 男儿谨记您的教诲。”
“嗯, 今天怎么穿了这套衣服?男儿家, 还是要端庄一些好,酡红色有些轻浮, 还有这扇子……”
姜春祺脚步向前挪了一点:“母亲,这扇子是殿下所赐, 说是西玥国的贡品。”
姜凌州一顿,心情有些微妙, 她从来都是谨言慎行, 从不逾矩, 男儿及时制止了她的妄言,但话中插嘴未免有些忤逆:“既然是殿下所赐,收起来放好,不要损坏了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 你回去休息吧。”姜凌州干脆端茶送客,让他回去。
“是,母亲,男儿先退下了,母亲您早些休息。”姜春祺躬身行礼,得到应声后才离开。
抬头望了眼月亮,还是那么美丽高雅,却散发出冷冰冰的寒气。
“六个月十三天。”
燕儿跟在后面,心疼的看着大郎的背影,大郎跟着琅王殿下出去玩,好不容易有了些人气,见了老嬟一面又回到以前孤寂的样子。
希望大郎早日和殿下成亲。
国子监,棠溪琅来这里上学已经一旬了,话本中打脸的情节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,除了个别明显想巴结她的,学子们温文有礼,给棠溪琅的感官非常好。
这就是古代的文人,书上的词语短短几天在她这里浮现成一个个契合的模样。
“锦客,下堂课是琴,有一个指法我如何也绕不过,您现在有时间吗?帮我看一看吧。”这是同为国子学的何止,极有分寸感,属于巴结棠溪琅的人中最讨她喜欢的,有目的却不止为目的。
“好啊,是哪个部分?”棠溪琅放下手中的书,和她一起走到她座位上,坐在前面一个位置。
何止不好意思的笑着:“白先生总说我的打圆不利落,我知道应该怎么做,但手指总是绕不好。”
她坐在棠溪琅的身后两个位置,此时桌面上摆着一张琴:“你先打一次我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她深呼吸一口,神色凝重,无名指勾三弦十徵八按音,再散音挑五,手指交替勾弦挑弦。
做完之后,有些泄气,抬头看她:“您看,就是这样,听起来晦涩不明。”
棠溪琅点头:“我大概明白了,你的指法没问题,但是你要注
意一下,打圆时声音要有强弱变化,你把每一个音都打实了,而且,你无名指按的太紧,虽说没有了噪音杂音,但也缺失了琴音的余韵。”
说着她站起来走到何止旁边,弯腰:“你看一下。”
给她示范了一遍:“这个地方,你可以先放慢速度,感受它的变化。”
何止恍然大悟:“学生悟了!锦客先生您真神了,受学生一拜。”
棠溪琅失笑,按住她夸张的动作:“其实道理很简单,你多学两次也能发现问题。”
何止挤了下眼睛:“那也需要时间啊,毕竟……先生可不会告诉我哪里的问题。”
棠溪琅和她对视,互相笑了起来,这就是同窗情谊,不需要多说,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,琴课的先生讲究神韵,从来不会明说问题在哪里,让她们自己去悟。
声音晦涩、不干净、缺少灵魂、太过飘逸、不够婉转等等,都是白先生的口头禅。
“哎,其实我也知道,先生教要领,自己慢慢悟是个好办法,可以培养对琴的感知,可惜对我这种,不想在琴上有多大成就的人,越练越难受。”
何止夸张的做了个难受的表情,往旁边一歪,周围的同窗都善意的笑起来:“是啊,琴课太难了,我还是更喜欢术课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,术学只会告诉我,放弃吧,你是个大傻瓜,再看一眼你也学不会的——”另一个学子掐着嗓子假装术学说话的声音,然后捂着胸口趴倒在桌子上。
课堂里一下子热闹起来,大家伙嘻嘻哈哈的玩笑一阵,夹杂着几声琴音。
棠溪琅又坐回座位,和闻山齐并排:“比在上书房开心多了。”
闻山齐深以为然:“别提了,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。”
每堂课的先生只教她们两个人,犯错了就打手心,棠溪琅犯错了……也打闻山齐手心,一刻都不能松懈。
国子监管理也严肃,但和一群同龄人一起,上课都有很多乐子。
“咳咳。”看到门口站着的白发出尘的先生,所有人迅速坐好,挺直腰背:“先生好——”
白先生缓步走进来:“不成样子,君子应时刻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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