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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欺骗顶流,贪财直男翻车了》60-70(第9/20页)
如果问了,结果江致说不是,岂不是显得他很尴尬,自作多情一样!
陆逸安心情烦躁,饭都吃不下。
窗外下起了小雨,而且还有增大的趋势。
江致今天晚上回不了县城,他应该会在附近随便找个酒店。
但这个点能找到酒店吗?
记得过年期间,市里很多酒店都会爆满。
而且就他一个人回去,爸妈问起江致的位置,又会显得他苛待客人。
烦死了,真是上辈子欠江致的!
陆逸安打电话过去,发现江致死活不肯接,只好给他发消息。
【你在哪里,我开车去接你。】
【接电话,再不接我就拉黑删除!】
【你真是胆肥了,有毛病!】
【行行行,那我们解约!我不遵守合同了,我现在就去酒吧,找漂亮姐姐们玩。】
下一刻,定位就发过来。
第66章 第66章 发高烧了,那种事情更有意思……
定位就在附近的街道, 开车两三分钟就能到。
陆逸安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,按照定位开过去。
漆黑的天空浓得像是墨池,不断地往下掉水。
雨势随之变大, 声音淅淅沥沥,在路边积出小水洼。
行人变少,大家都在建筑物里躲雨, 哪怕是撑伞都要加快脚步, 避免后面的大雨。
江致就站在路灯的旁边。
昏黄的灯光在雨水中实质化, 像是朦胧的轻纱,将他整个人罩住。
身影变得模糊, 全是都散发着光晕,有种破碎的美感。
这附近的街道没有人,有的都躲在建筑物里, 远远地看着江致。
在这些人眼里,站着淋雨的人都不太正常。
陆逸安的车停在江致面前,扬起雨水,刚好溅在膝盖的位置。
江致没动,微微抬头看他, 神情淡漠。
陆逸安下车赶紧打开雨伞, 举高撑过头顶, 骂道:“你有病啊, 下雨不撑伞,不躲雨, 想淋死吗?”
江致没在他身上闻到酒气和香水味,至少能够确定他没有去酒吧这些场所,安心不少。
陆逸安听不到回答,就知道他还是闹脾气, 用力打开副驾驶座的门:“赶紧给我滚进去,早点回去,免得我爸妈又念。”
江致看着他发脾气,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几丝在意。
发现在意之余还有些许慌乱,总算愿意上车,坐在副驾驶座的位置上。
陆逸安收好伞,骂骂咧咧地坐回驾驶座上,调转方向,朝着县城开去。
一路上,江致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坐着,眼神空洞,像个雕塑。
雨水逐渐变小,到家的时候已经完全停止,刮起冷风,吹得人发抖。
陆逸安下车就在抱怨,“早知道就不去找你,雨都停了,多此一举。”
江致没有回答,先他一步打开门,简单地跟陆父陆母打招呼,就回到卧室。
晚一步的陆逸安进去,还要被陆父陆母盘问事情的来龙去脉,就担心他故意惹江致生气。
陆父是知道儿子的秉性,认为就是他的错,才惹性格很好的江致不高兴,要求他好好地道歉。
陆母担心江致淋雨会感冒身体,还特意去煮了一碗姜汤,要求陆逸安端去给江致喝。
在这个家里,江致的地位俨然已经比陆逸安高,好像他才是陆家的亲儿子,陆逸安反而是捡来的。
陆逸安抱怨爸妈偏心,没有按照他们的话去做,两手空空地回到房间,准备跟江致吵架算账。
结果刚进门,就看到江致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书在看,装作很认真的模样。
他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下来,凳子都有了水渍。
陆逸安嫌弃地踢了椅子脚:“湿了就去洗澡换衣服,你这样脏死了!”
江致头都没抬,目光还是停留在书页上。
陆逸安夺过书本,用力摔到床尾的角落里:“装什么装,你不去洗澡的话,今天晚上就睡地板,连套被子都别想有!”
江致拿出手机无动于衷,似乎要坚定地闹到底。
陆逸安头疼死了,不就是嘲讽了两句吗,怎么反应这么大。
看到江致这个死样,他都没心情继续吵架,干脆进了浴室洗澡,换上睡衣准备休息。
既然江致想睡地板,就让他睡吧,或者滚出陆家,随便找个酒店睡觉也行。
反正他是没有耐心了!
陆逸安躺在床上,边玩手机边骂江致,把他从头骂到尾,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起,
江致坐在凳子上,像个死人,没有搭理他。
整个房间以床的边缘为楚河汉界,谁也不肯越过去。
最后,陆逸安先睡过去。
梦里他感觉有人抱住自己,温暖厚实。
可是慢慢地却感觉热,像是有个烧红的火炉在怀里烤,皮肤都快要被烫没了。
陆逸安睁开眼,才发现是江致抱着自己。
江致已经换上睡衣,椅子和地面都被清理一遍,看起来,昨天晚上应该是洗澡并且打扫卫生了。
他整个人都很红,脸颊和额头摸起来都很烫,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。
陆逸安抬手去摸额头,感觉很像发高烧,连忙坐起来叫江致的名字。
结果这家伙像是睡死过去,毫无反应,身体还越来越烫,被窝里的温度已经远远高过空调。
陆逸安下床找出温度计,放在腋下测量温度。
38.6℃,果然是高烧了。
陆逸安想把人扶起来,结果江致睡得死沉,很难翻动,只好骂起来:“艹,赶紧起来,你发烧了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江致闭着眼,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,嘴里嘟囔着:“不,不去医院。”
县城里的医院没有什么私密性可言,他现在是明星,要是随随便便过去,肯定会被拍到发网上。
更何况只是个普通的发烧,很多人都会选择在家里治疗。
陆逸安跑去找药箱,翻出降温的药。
陆父陆母今天要去走亲戚,暂时不在家里。
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只能打电话问爸妈该怎么处理。
陆父陆母指导他冰袋该放在哪个部位,什么药最有效,做什么食物最有益恢复。
他从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一方,现在反过来照顾发烧的江致就很心累,费了很多精力和时间,才把这些做完。
前几天爸妈不在家,都是江致做饭,今天江致病倒了,午饭只能自己做了。
陆逸安叹息一声,看着仍旧睡觉的江致,小声骂道:“让你昨天晚上淋雨不及时换衣服,病死算了!”
江致似乎听到,嘴唇微微开合,却不是反驳,只是叫唤他的名字,听起来像是梦话:“逸,逸安”
陆逸安凑过去听:“神经,叫我做什么?”
江致的语气听起来很可怜,像个被抛下的孩子:“能不能,别走。”
或许是做噩梦了,鬼知道是什么噩梦。
陆逸安骂他晦气,起身做饭。
其实他的厨艺很糟糕,做出来的东西只是勉强能吃。
可是过年期间,县城又没有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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