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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文学城www.00wxc.com提供的《他来自民国33年》70-78(第11/2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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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桌上方两台笔记本屏幕此时还正对着他,暴露着他的一举一动;他的耳机还挂在他脸侧收音,发出任何声响都会被收录进去。
然而画面之外,镜头拍摄不到的死角下。
孟亭曈的手指却已经攀上了他的裤./链。
陆承渊垂眼,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,自上而下睨着他的视线仿佛在问:你确定要玩这个?
孟亭曈仰脸,笑得眉眼弯弯,那狡黠之意再明显不过,拉链的响声都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之下显得那么刺耳,他勾着眼尾看人,回答着那句无声的询问。
我要做坏事了。
陆承渊端着水杯的手不自觉用力,指骨分明捏着那杯口,手背上的青筋乍现。
他就这么垂眸看着那正在做坏事的小狐狸,神色平静到没表现出一丝一毫,只是眼底的恶念在疯狂涌动。
他甚至还能用那副平淡的嗓音回答视频会议里提出的问题,用发音标准又好听的英音和人说了三则计划,听得孟亭曈耳热。
太淡定了。
孟亭曈想。
那个一直以来世人皆知他冷僻矜贵的上位者,孤傲到从不沾染凡尘的高岭之花,哪怕在这个时候还依旧是这幅漠视一切的神色,除了在偶尔垂眸睨他一眼时,那视线上才会有片刻的粘稠。
不够。
孟亭曈把玩着。
他撩起眼皮抬眼,似乎想从人脸上找出一丝破绽,可是他没找到。
这样叫什么做坏事啊。
孟亭曈想。
他想从人眼里看出来点什么别的东西。
除了只有他以外,还要因他晦涩,为他破戒,去松动那张永远冷淡的神色,成为他唯一的首选和例外——
然后孟亭曈张开了嘴巴。
陆承渊差点把玻璃杯捏碎,力气大的仿佛能掐碎人下颌-
可是做坏事的明明是孟亭曈,最后受苦的,却还是他。
陆承渊放下水杯,空出了左手抚摸他的碎发,然后摁住了他的脑袋。
右手握着钢笔,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。金属质感的笔杆落在木质的书桌上,在寂静的房间中发出沉闷又清晰的响声。
像是坏掉的时钟,锈掉的指针咔哒咔哒的走动,来提醒着人不停流逝的时间。
有些太久了。孟亭曈嘴巴酸。
他的手扶着人膝盖,想提前收工。
可是没有被允许。只得被迫加班。
还是弄出了些声音的。屋里太安静了,除了时钟在走动,还有些水声。像是调教好的鱼缸,自动抽水泵从底下抽出水来,在过滤到水面上落下,完成鱼缸内部的自循环。
潺潺水声平时听不见,可在寂静的夜晚里便显得尤为清晰了。
这种鱼缸摆放在客厅不明显,可若是放在卧室或者书房,过滤抽水泵的动静就显得有些扰人了。
孟亭曈突然有些害怕。
明明是他要做的坏事,可却又是他先想放弃了。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呛咳,又害怕被别人全都听了去。可他无助的挥手,却被人漠视掉,还被人要求勉强吞./咽下,将声音全部闷在喉中,不至于呛咳出声。
他抬头,有些委屈的看人,那双眼湿漉漉的,看起来好生可怜。
他想跑,可后退不了,后脑上的碎发落到了人手里,被迫不断地凑近,再凑近。
他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的。
因为他还听到陆承渊淡定的嗓音,沉声说让另一个负责人重新汇报。
负责人噤若寒蝉,他知道霍家的财报有问题,可他却一直没查到原因,此次汇报原本想敷衍过去,却还是被陆承渊发现了问题。
孟亭曈也噤若寒蝉,他知道视频会议还没有结束,那耳机还在收录着这间书房里的所有声音,他被呛出眼泪也不敢出声的,只好慌乱的不停的加速手上的动作,以求快些下班-
陆承渊撂下手中的钢笔。将那双没有完成任务的手抓离现场。
孟亭曈下意识抬眸,有些紧张地看人。可当他看到那人似乎连头都没低,只是垂着一双眸子冷淡的看着他,那弯起的唇角边还溢出了一声低笑。
孟亭曈长睫都控制不住地颤。
那声低笑像是从胸口中滚出来似的。昭示着一种令人脊骨生凉的警告。
他要完了。
孟亭曈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……
他终于是奋力呛咳出声,被人捞起坐在桌面上时,竟浑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视频会议。
脸上脏了,睡衣领口开着,锁骨上也落了些。
那人将他抵在书桌前,低笑着问他,“喜欢玩这个?”
听起来就危险至极。
孟亭曈玩脱了。
那人帮他擦脸,可被擦掉的那些又被人干燥的指/腹尽数搜刮进口腔,让他吞/咽下去后,又被摁在书桌上好好教育了一番,说:“我很早就想把你弄脏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欠*。”
孟亭曈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在做坏事啊!
小狐狸再也不想做坏事了。做坏事一点也不好玩。
他连睡了快三十个小时,一路上都在睡,等到了M国连时差都不用倒,累得沾床就继续睡-
拍摄工作不难,三套不同风格的珠宝在孟亭曈身上被诠释的很好。
来自纯净雪原的莲,湛蓝的宝石在无数碎钻的簇拥下瞬间夺取所有目光,宛如一块世界上最小的海。
可尽管这样,却也并不显得有丝毫喧宾夺主之意。珠宝盖不过人星河般的璀璨,人将那珠宝衬托出更为华丽之美。
孟亭曈白纱覆面,像是从天山的最深处走来,是尘世间的纯净之最。
片场又人唤他‘angel’,称他是只睡在云朵中的人。
如血一般灼热的红,二十六颗红宝石缀在如天鹅一般的颈上,白皙的指骨上那枚七克拉的戒指将那双手染上了靡/丽的色彩,是凡尘俗世中的欲/望之最。
又有人唤他‘queen’,称他只稍稍抬手,便可号令天下人为之倾倒下跪,甘愿俯首称臣。
祖母绿的深邃与神秘,镶嵌在蛇头的权杖上,蛇尾盘绕在孟亭曈的腕骨,拇指摩挲过蛇头,那一颗颗被切割成犹如蛇眼一般的宝石在一片璀璨金色的衬托下,像是吐出世间最毒的毒液,冰凉的来自冷血动物的绞杀之意,缀在那王冠之上。
孟亭曈仰头,坐在权利的最顶端,片片金色的蛇鳞缠绕在周身,坐落在那极度危险又迷人的蛇群之中,无人再敢招惹。
还有人唤他‘godness’,称他高贵冷艳的如同眼镜王蛇群之首,视线睥睨之处全然是一片死物。
SEUL的董事兼首席执行官很满意,他看着这张俊美的东方面孔,亲吻他的手背,说没有人会比他更适合‘SEUL’了。
陆承渊却站在人身边,语气很淡的开口表示:“Your honor. ”(是你们的荣幸。)
那一瞬间,SEUL的掌舵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可他又怎会不知道说话之人是谁,怎么可能会用错主语。
话里带有着的如此施舍意味的骄傲,听得他一时怔愣,等视线再度转向孟亭曈,这才似乎想明白了什么。
“My pleasure . ”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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